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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十三章姐妹反目(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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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十三章 姐妹反目 (1)

深夜,牡丹閣內。

“姐!”淩休牽著淩佩爾的手歡喜地走進來,擡頭正好看到淩燕慵懶地躺在軟榻之上,手拿著胸前的一束黑發不停地把玩著。

“你們來了。”淩燕從軟榻上坐起來,溫和地對她們說。

夜晚的淩燕,看起來是如此的蠱魅誘人,連同聲音也是。

淩休帶著有點苦澀的笑容走進來,就坐在她身邊對著她說:“許久不見,姐姐在那裏生活得如何呢?”

“當然很好。”淩燕看著淩休臉上的笑容,心裏暗暗鄙視起來。

難道是要她哭著跟她說,她每天都生活在計算中嗎?

感覺周圍的氣氛變得很奇怪,淩休還是扯出一抹笑容對她說:“這就好。”

接著,兩人紛紛沈默。

就在這時,淩佩爾站出來雙手抱拳對著淩燕彎一下腰說:“大姐,今日佩爾說話多有冒犯之處,還請見諒。”

冰冷的目光逐漸柔和下來,淩燕伸出手掌摸摸她的頭說:“大姐怎麽會怪你呢?是小佩爾你心太耿直,這樣可是不好哦!”

輕輕捏住她的臉蛋,卻讓淩佩爾忍不住皺眉,想了一下她話裏的意思。

淩休還是坐在一旁,看著淩燕和淩佩爾的聊天,也漸漸發現,兩人的距離已經不知不覺拉長斷開,再也無法連接在一起。

到底,是誰改變了誰,還是,本來不該這樣的……

淩燕註意到淩休的游神,附耳對淩佩爾說了一些話後她就興沖沖地跑出去。

“休兒在想什麽呢?”淩燕坐在她身旁問。

“我是在想,為什麽人變化得那麽快。”淩休靠著軟榻之上,目光深邃起來。

“休兒不也是一樣嗎?”淩燕說著伸出手倒出一杯酒水遞給她。

“喝吧!”

“嗯!”點點頭,伸出手拿起一杯酒輕喝起來。當喝到口中的時候,發覺裏面的味道非常的香甜,就像是吃了蜜糖一樣,裏面含著淡淡的花香。

“姐,這是什麽酒,那麽好喝?”淩休舉杯問。

“這酒……”淩燕自己也喝上一口在嘴裏不停地回味,然後開口說:“相思。”

“相思?”

淩燕輕笑一聲,舉起手中的酒對著她解釋道:“這酒,跟它的名字一樣,剛喝的時候非常的甜美,但是不能多喝,喝多了就會深陷在其中,每天思念起一個人的時候,就一定要喝它,才能夠回想起那時的絲絲甜蜜。”

說這話的時候,淩休看到淩燕眼角的淚水。於是伸出手將她手中的杯子拿下來說:“既然過得不幸福,那麽就好聚好散。”

“好聚好散,休兒這話說得真的很好笑。”淩燕伸出手撫摸粉嫩的臉頰回想地說:“三年前的蓮花河畔,我永遠都忘不了。在那些熱鬧的人群中,我永遠都是保持著安靜,乖巧聽話。直到有一個人漸漸發現了我的存在,他和我聊天,不顧他父皇的反對,第一次牽著我的手去別的地方游玩,漸漸地,我才發現,一直被束縛的我,終於有一天能夠像你們一樣自由地玩耍。當時你不知道,那種心情,是如此地美好。”

淩休垂眸,她只能認真地聽她說,因為那時候的跟他的相遇,也是在哪一個地方。

上天真的是很喜歡開玩笑呀,自己重生為了覆仇,不惜走上一條血路,那自己的姐姐呢?

居然繼承了自己的路,說悲哀吧!一點都不。

“也許姐姐這樣說,你會想笑話我,可是那又能怎麽樣呢?當初你回來,勸了我。可你又不知道,那時候的我早已深陷情網,不可自拔。為了能夠讓他開心,我辛辛苦苦,沒日沒夜地練舞,終於等到他的愛慕的時候,哪知道,一切……”眼角流下淚水,這次的淩燕真的哭了。

淩休走上前伸出雙手抱住她,拍拍她的後背說:“我能理解的,姐姐,不管以後如何,休兒還是會站在你身邊守護你。”

“就算是姐姐之前對你很兇你也不怪我嗎?”淩燕伸出雙手抱住她的腰抽泣地說。

“不怪你,誰叫你是我的親人,我淩休是絕對不會做起傷害家人的事情。”當淩休說起這句話的時候,隱藏在黑暗中的淩燕嘴角勾起一抹算計的笑容。

“那今晚你多多陪陪我好嗎?”淩燕擡起頭問。

“嗯!”淩休點點頭,兩人就一同躺在床上休息。

“明日,姐姐就要回去了,到時候你也別忘記你答應過姐姐的,要去看望我的。”淩燕伸出手握緊她的手掌說。

“嗯!休兒一定會去。”淩休答應地說,也許剛才是喝多了那瓶‘相思’吧!頭開始有些犯暈。

“困的話,那就睡吧!”淩燕伸出手拍拍她的後背,看著她如同嬰兒般睡得如此之熟,就將放在她身後的手抽離。自己披著外套走出去。

外面,下起鵝毛大雪。淩燕邁著輕盈的腳步向花園走去,可是走到一半的時候,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掠過。

出於好奇,立馬緊隨其後。

當自己站在清心閣的時候,就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就蹲在一角,手端著夜宵站在那裏不進去。

“白牙,你站在那裏幹什麽?”淩燕邁起腳步走進問。

白牙猛地擡起頭,睜開雙眸緊緊盯著淩燕,然後結結巴巴地說:“白牙,白牙在等公子吃宵夜。”

“吃宵夜呀,現在端進去也可以呀!”淩燕帶著溫和的笑容說。

“可是,少爺剛才吃飽飯,又在看書看得非常認真,所以白牙在這裏等少爺餓了再端進去。”白牙羞紅著臉說。

淩燕目光深邃地看了一下白牙,說:“白牙呀!等我弟弟餓的時候,說不定這夜宵真的冷掉了。”

“啊!也是。”白牙恍然醒悟般回神。

淩燕輕聲一些地說:“白牙是喜歡我弟弟對吧!”

“大小姐,白牙是奴婢,配不上少爺,況且少爺的身份如此之高貴……”

“我又沒有說男女之愛,白牙你到時太緊張了,其實我淩家都不把你當做下人,若你真的想要和我弟弟在一起的話,我可以幫你!”淩燕打斷她解釋的話說。

“大小姐真的是有心了,不過白牙配不上,只想一輩子呆在淩家服侍老爺夫人。”嘴巴雖然這麽說,可是心裏還是真的希望自己和他在一起。

淩燕冷笑了一下,伸出手挑起白牙的下巴說:“白牙,說謊可是不好哦!要是你哪一天想通了,就那這個去侯陵王王府找我便可。”

說著將頭上的金簪取下來,放在盤子上。

“大小姐,真的不用……”白牙搖搖頭,閉著眼睛說。

“你會用到的,記得,只有我才可以讓你和玉然在一起。”淩燕說完轉身離去。

白牙發楞了一會兒,伸出手將放在盤子上的金簪拿起來,目光帶著猶豫,轉過頭望著窗戶裏的人影,然後就將玉簪放在懷裏藏起來。

現在,在花園裏只剩下淩燕一人百無聊賴地走著。心裏雖然隱隱有些擔心,但是白牙是下人,不是淩家的血脈,若是到時候真的實在是不行,就利用下她。

想著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容。

可是就在這時,一個黑影貼緊淩燕,伸出手環住她的腰,等她要驚呼的時候,嘴巴就被堵住。

“才離開不過半日,燕兒居然將本王忘記了呀!”上官君侯嘴巴貼住她的耳朵說。

淩燕沒有再掙紮,上官君侯的手就在她嘴巴松了下來,於是淩燕立馬轉過身伸出手抱緊他。

“沒有,才沒有呢!燕兒真的想時時刻刻陪伴在你身邊伺候你。”

上官君侯摟緊懷裏的人兒,一個轉身就躲到假山後面,然後目光望著懷裏的人兒說:“那件事,辦成了嗎?”

“嗯!”淩燕點點頭,摟在他腰間的手也緊緊握住,目光陰冷狠毒起來。

“那就好,不要讓本王等太久知道嗎?”上官君侯淡淡地說。

“‘相思’我已經讓她喝了,到時候她一來王府,就再也逃不出去。”淩燕將臉貼緊他的胸膛淡淡地說。

“那就好。”上官君侯一想到過幾天淩休就是他的人,心裏不知道有多麽地開心。

“王爺,到時候你真的會立休兒為妃嗎?”淩燕擡起頭擔心地問。

“你放心,我的心只有你一個,至於她,大不了玩玩就算了。”上官君侯食指輕輕點著她的鼻尖說。

“王爺真的會這樣嗎?”不然怎麽會費盡苦心呢?

“燕兒這是在質疑本王嗎?若不是今夜想你了,你會我怎麽會冒著是刺客的危險前來淩府找你呢!”

“燕兒知錯了!”雖然心裏不相信,上官君侯只是玩玩的,但是面對於他的甜言蜜語,自己的心還是被陶醉。

上官君侯勾起一抹笑容,向她吻了上去。

於是,深夜裏,假山內傳起令人臉紅的聲音。

天,漸漸越來越冷,距離春節還有五天的時間,現在每家每戶忙碌著粘貼和制作美食,來弄一個大團圓。

在淩燕離開的第三天,淩休抱著小毛團獨自走出院門口。

望著門口王府的轎子,心裏總覺得這一次去的話會發生什麽改變,於是挑眉站在門口撫摸懷裏的小毛團。

“休兒,你這是要去哪裏?”花若明每天都會來看望她,今天原本帶她一起去賞畫的,卻沒想到被拒絕。

“今天要去看望下姐姐。”淩休對他露出一抹笑容。

“我陪你去吧!”花若明站在她身邊說。

聞言,淩休搖搖頭說:“姐姐只邀請我一個人去,你去的話恐怕不好。”

“我擔心你的安危。”他所指的便是上官君侯。

“你覺得我會怕他嗎?更何況我一身武功在手,對毒也是比較了解。”淩休自信地勾起笑容,但是心裏不知道怎麽地非常地不安。

花若明將目光移開,俊美的容顏被溫暖的光芒打照著,顯得特別地美,就是那種帶給人一種希望的感覺。

“答應我,要安全回來。”花若明站在她面前說。

“嗯!”淩休點點頭,便走進轎子裏面坐起來。

剛才,在她經過的時候,花若明不經意問道一股甜甜的香味,腦海裏總覺得很熟悉,不知道在哪裏看過。

當自己手裏把玩著玉簫回到自己居住的地方的時候,眼睛突然間猛地睜大。於是轉過身向侯陵王王府跑去。

也在這時,花滿邪正好走進來,兩人互相被撞倒。

“明兒,你這麽著急做什麽?”花滿邪第一次見他這麽著急,當時唯一能夠讓他失去理智的事就只有淩休一人。

“休兒,休兒她喝了‘相思’!”花若明站在他面前說到。

果然,她出事了!

“她怎麽可能會喝相思呢?”花滿邪也站在一邊不解地問。

“我不知道,雖然單獨喝沒事,但是不能和另一種植物混合,不然的話,那就是劇毒無比的媚藥。”花若明說著掠過他的身子,卻被花滿邪伸出手抓住手臂。

“我跟你一起去!”花滿邪說著轉過身與他一起走。

“主上,不討論花都的事情了嗎?”跟在他身後的男子問。

“改日!”說完兩人就消失。

王府內。

淩燕跟淩休兩人正在房內喝茶,聊談著彼此的話。

淩休手拿著手中的杯子,確定沒事,就開口喝了起來。

但是懷裏的小毛團突然間感覺到不對勁,就在桌面上,放著一株小盆栽。而且全身綠色,散發著清晰的香味。

小毛團卻是在懷裏不停地掙紮,試圖要把這株小盆栽打翻。

“毛毛,不許胡鬧!”淩休抱緊懷裏的小毛團帶著呵斥的口吻說。

小毛團則是在她懷裏不停地發出嗚嗚的聲音,眼神無比哀怨。

淩燕也在這個時候放下心,吐出一口氣。

要是被發現的話,她身上的毒沒發作走那就泡湯了。可是一想到等下就是上官君侯的人,淩燕心裏酸澀不已,將手中的杯子緊緊握住。

可是在這時,不速之客也在門外響起。

“哎喲餵!聽說姐姐的妹妹前來做客,怎麽不讓我們這些妹妹看看呢?”為首的女子身穿白衣,長相絕美,但是不及淩燕,更加不可能和淩休相談論比。表面上看似清純無比,但是內心的毒辣卻是比淩燕高出很多,這也是上官君侯非常喜歡她的原因之一。

她便是上官君侯的側妃,姚小喬,是當今擁有勢力比較強大的姚宰相之女。因為有父親的依靠,在王府內全是呼風喚雨的人物,平時也敢和淩燕對著幹。

當她說完,擡起楚楚可憐的臉龐望向淩休的時候,眼睛冷了下來。

身後跟隨的妾婢們也跟在她身後看笑話,還不時地應和。

“大膽!見到側妃都不跪拜。”身後站出來一個囂張的女子,她擡起一張小巧的臉,嘴巴在說這個話的時候將整個人內心的壞點全部表現出來。

淩休不語,手舉著茶杯喝。

“唐林,看來本王妃在此,你當做什麽看不到是不是?還是藐視身為王妃的我?”淩燕把玩深紅的手指甲不鹹不淡地說。

“我!妾婢不敢。”唐林咽了一口氣退回去說。

姚小喬見聞,擡起頭走到淩休身邊,手指放在下巴上仔細地打量地說:“這就是淩二小姐吧!長得還真的比鳳鳴國第一美人還要好看幾分,我看呀!這天下第一美人的稱號還真的是屬於你比較好。”

淩燕挑眉,目光陰冷地看著姚小喬,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。

“姐,什麽時候,你這裏的蒼蠅和阿貓阿狗都可以進來了?真的是好吵。”淩休充耳不聞,將手中的杯子放下來說。

淩燕笑了一下說:“這阿貓阿狗呀,擋都擋不住,老是喜歡進來叫,想趕走怕被反咬一口。”

“姐,雖然休兒會醫術,但是被阿貓阿狗咬了可是會發瘋的,所以你呀!趕走的時候最好叫下人去,免得殃及自己!”

“姓淩的,你們這是合夥起來欺負我是吧!還有你,一個將門之女,你憑什麽身份來說我,況且想要高攀王爺也不是這樣的,雖然臉蛋不錯,但是規矩也不能壞了!”姚小喬擡頭說起。

“我說,你這只瘋狗叫夠了沒?”淩休站起來挑眉地問。

“你居然叫我瘋狗,看我不收拾你!來人呀,將她給我拿下!”姚小喬以為她會跪著求饒,沒想到她依舊露出笑容看著她。

“是!”身後的侍衛全部走進來。

“放肆!你們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王妃,等王爺回來,一定要了你們的命!”淩燕拍桌站起來說。

“哼!到時候就是死人一個,你說王爺會追究嗎?”姚小喬說完倒退幾步,手指著侍衛吼:“還站著幹嘛?”

“是!”侍衛紛紛跑進來,持劍要將淩休抓住的時候,這時幾支毒針發射出來,將他們全部擊倒在地面上。

“啊!”全場的人紛紛叫喚起來。

這時姚小喬揮動手中的鞭子對她襲擊而去。

於是淩休一個轉身,避開這條帶著刺的鞭子的時候,臉上雖然有些驚訝,沒想到這個側妃居然會武功,那也正好說她們都不怕淩燕的原因了。

一想到她們經常欺負自己的姐姐,於是運用其內力伸出手記住向她揮動過來的鞭子。

可是手在握住鞭子的那一刻,體內的武功全無,像是被封印住一樣。還有,丹田內的熾熱漸漸擴散起全身,慢慢爬上喉嚨。

姚小喬將手中的鞭子輕易的抽回,走到淩燕的身邊擡頭對著摔倒在地面上的淩休一笑。

“沒想到這藥效居然發揮得這麽厲害,還是姐姐厲害,居然知道這樣做可以讓她快速中毒。”姚小喬將手中的鞭子收回,對著淩燕畢恭畢敬地說。

淩休趴倒在地面上,轉過頭,臉紅撲撲不敢相信地看著淩燕。

淩休雙手抱著手臂,挑眉,目光更加地冷,就如同當時一樣,變得非常地陌生。

“不用這樣看著我,是我下藥的,但是你放心,那不是毒藥,是讓你身份今後變得不簡單。”淩燕說的時候咬著嘴唇,內心兩邊不斷做著鬥爭。

“姐!為什麽要這樣對我,我可是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。”淩休搖搖頭一臉不可相信地說。

從來,從來沒有被人背叛過,就除了那個人。

“錯就在王爺看上了你!”淩燕閉上眼睛說。

“姐,你真的是太讓我失望了,你怎麽可以為了那樣一個人渣,來對待自己的親生妹妹呢?”淩休苦澀地閉上眼睛,臉上熾熱滾燙的淚水流下來。

這一刻,淩燕心裏也是非常的難過,當自己想要扶起她的時候,上官君侯就出現在門口。

“燕兒還真的是做得非常的不錯!”上官君侯站在門後臉上非常燦爛地說。

“拜見王爺!”眾人紛紛施禮。

“你們全部都給我退下去吧!”上官君侯今天的心情非常地好。

“是!”其他人紛紛退離。

就只有淩燕呆呆地站著,於是上官君侯伸出手摟住她的腰說:“燕兒真的是幸苦了,這‘相思’還真的是很不錯,居然沒有被她發現。”

淩燕沒有說話,就這樣倚靠在他懷中。

“燕兒,現在你可以下去了。”面對上官君侯的命令,淩燕點點頭,一直沒有回頭。

淩休目光直直地看著她的背影,就這樣地將門關上,連一點縫隙都沒有。

姐姐,你真的是太讓我失望了。一直的忍讓,沒想到還是換上精心的背叛。

臉上留著淚水,深黑的眼眸開始彌漫起紅色。

上官君侯蹲下身,直接將淩休抱起來說:“怎麽樣,我當初就說了,一定要你屬於我的,你放心好了,我一定會好好疼愛你,到時候給你正妃的位置。”

說著直接抱著她往床上走去。

淩休沒有說話,閉著眼睛,流著淚水。

她知道就算再知道吵鬧也沒有用,要是這次再輸的話,她發誓,一定會血洗上官一族,就算,家人都不管了。

上官君侯望著懷裏的人兒沒有任何的掙紮,於是將她輕輕放在床上,欺身而上,手指撫摸著她的臉頰,雖然感覺到她身上散發出的殺氣,但是那又能怎麽樣呢?

如今功力被封印,那就只能乖乖地聽話。

想著,上官君侯將嘴巴親上她的臉頰。

“放了她!”陰冷的話,讓上官君侯忍不住停頓。

“你要知道,擅闖王府可是殺頭的。”上官君侯試著用這句話嚇唬他,可是依舊沒用。

“……”花滿邪沒有回覆,直接用劍柄劈暈。

“休兒,我來了,你不要怕!”花滿邪望著淩休閉著眼睛,臉上的淚痕還未幹,於是伸出雙手將她抱起來。

臨走之前,將一枚藥放在他嘴巴裏面,施展輕功就走。

既然不能殺了你,那讓你身體半殘也是可以的!

而花若明在一旁將其他侍衛引走,望著花滿邪成功將淩休就走,於是頷首拿起狼牙劍離開。

回到他們的秘密基地,花滿邪抱著全身火熱的淩休跑進練功的地方。

按住機關將石門關上之後,二話不說,直接抱著淩休跳進寒冰湖裏面。

刺骨的冰水讓淩休立馬醒來,可是睜開的時候,眼睛一半深黑一半血紅。她勾起一抹迷人的笑容,直接向花滿邪吻了上去。

花滿邪將頭偏開,再把她推開一點。

“怎麽,到現在還是嫌棄我?”淩休冷冷的聲音響起。

“不是,你誤會了。”花滿邪解釋地說。

“若是今日不想要了我,替我解毒,那你就給我滾出去。”淩休伸出手指著石門的一頭說:“你也知道這寒冰湖是解不了我身上的媚毒,與其面對你的排斥,還不如讓我直接死在這裏。”

“不,不會的。”花滿邪立馬將她摟在懷裏,嘴巴貼著她的耳朵說:“只要,只要你不後悔。”

聞言,淩休勾起一抹滿意的笑容說:“不悔。”

“好!”花滿邪深吸一口,閉上的眼睛又睜開,雙手捧著她的頭,嘴巴直接親吻上去。

等到回應,身上的熾熱非常的難受。於是二話不說,緊緊地抱住他。

花若明,坐在樹木上,手持著一把狼牙劍,背靠著樹仰望空中。

這次,自己居然讓他們兩人單獨在一起。沒想到,休兒第一次被親人陷害,現在的她,應該不會再這麽退縮下去吧!

要是自己恢覆勢力的話,是不是就能夠幫助到她呢!

在另一頭的冰床之上,兩人衣不著體地躺著。

花滿邪一頭白發傾斜而下,紫眸迷離地看著淩休。淩休黑如墨的青絲披散著,臉上的殷虹顯示出她的嬌羞,對著花滿邪露出天真燦爛的笑容。

“休兒害怕嗎?”花若明吻著她的額頭問。

淩休雙手環住他的脖子,左眼紅右眼黑,扯出一抹笑容說:“怕什麽?想當初天山的時候,受過的痛是常人無法承受的。”

“那你恨我嗎?”花滿邪淡淡地問。

“為何恨你?”淩休眨巴眨巴眼睛說。

花滿邪摟緊她,將兩人的肌膚緊緊融合在一起,側臉貼著她的粉嫩的臉頰說:“休兒,你不知道,這一刻我是多麽地緊張,你,是至今為止,我第一個女人。”

淩休也驚訝起來,然後雙眼含笑地說:“你也是,我第一個男人。”

花滿邪擡頭,望著她胸前的木芙蓉花盛開地特別妖冶,灼人雙眼。伸出手指在花圖騰邊緣比劃著,然後嘴巴親吻上去,惹得她臉紅了下來。

“休兒,好怕失去你!”

“休兒永遠在身邊。”淩休笑笑地說,可是體內的熱量讓她不舒服地哼起來。

“準備好了嗎?”花滿邪還是非常溫柔地問。

“嗯!”點點頭,雙眼對上花滿邪的紫眸的時候。

緊張之感從心裏傳來,接著,全身的痛感瘋狂地漫延,讓她嬌羞地不敢叫出來。滿滿的感覺還是第一次,可是,怎麽體內有好幾股力量在沖撞著呢?

花滿邪也是非常地不好受,額前的汗水不停地流,臉色非常地蒼白。

他知道,自己體內的不老丹在作祟。

“放松點,休兒!”

“嗯!”咬住嘴唇,眼睛緊緊地閉上。

兩人就這麽僵持住,花滿邪不斷承受著體內的痛苦,不老丹從他的腦海,骨髓裏面慢慢一點點地剝離,如同活生生將身上的肉從骨頭上撕扯下來一樣,慢慢地,從狂跳的心臟回擊到小腹。

淩休雙手抓住花滿邪的背,劃出一道道血痕。體內的不斷承受著不老丹力量的漫延,直接布置全身,匯集她的經脈,連同被暫時封印的武功頓時也被打開。

從小腹裏面傳出來熾熱的流感,讓她疼痛不已。最後,兩股巨大的力量匯集到一處,如同爆發出來的力量一樣,讓兩人不斷痛苦地尖叫。

於是花滿邪動起身子,加快了超前的速度。

石門內,因為有隔音的效果,隔絕了裏面讓人聽了臉紅的聲音。直到第三日,裏面一陣舒服的聲音響起,兩人全部疲憊不堪地互相擁抱著。

淩休因為吸收了花滿邪的精血,眼眸消失,連同胸前的紋路也在木芙蓉花開的圖案上停止住。

她轉過頭看著花滿邪,原本冰冷的周圍頓時燃燒起火焰,冰床變幻成豪華大床,這裏沒想到居然可以扭轉到另一個地方。她拉起被子蓋住自己,臉紅彤彤的看著花滿邪的睡顏。

其實他自己也沒有睡覺,還是假裝閉著眼睛。當自己睜開眼睛的時候,淩休的眼睛也跟著閉上,於是勾起一抹好看的笑容,伸出手將她摟緊與自己緊貼。

“休息吧!”沙啞的聲音在她頭上響起。

“嗯!”淩休也是,喉痛疼痛不已,全身不舒服。於是伸出雙手抱緊他,將臉龐貼著他的胸膛。

也就是因為這樣,兩人累得甜甜地睡去。

當他們醒來的時候,已經是第四天早上了。

花滿邪準備好了熱水,將淩休直接從床上抱起來在輕輕地放進裏面。

“唔,你幹嘛?”淩休睜開眼睛就看到花滿邪含笑地看著她。

“洗澡,然後去吃飯。”花滿邪說著將她要穿的衣服放好。

“我要換紅色的。”淩休轉過頭對著他說。

“粉紅色不是你一直喜歡的嗎?”花滿邪不解地問。

淩休閉上眼睛說:“那是過去的事情,從今日起,我要丟掉過去。”

“好,那你等下,我就去給你換。”花滿邪說著抱著懷裏的衣裳走出去。

走出門外,就看著花若明一臉憔悴地站著。

“她現在在裏面。”花滿邪心裏開始對他有種愧疚的感覺。

“你的不老丹解除了嗎?”肯定是解除的,可是心裏還是這樣問。

“嗯,阿明……”

“不要說了,你的身體也很虛弱,我幫你吧!”花若明閉上眼睛說。

“好!”花滿邪點點頭,跟著花若明一起去幫淩休換衣服。

過了一會兒後,淩休還是不見花滿邪進來,正要準備起來的時候,門就被推開,於是繼續浸泡在水裏露出頭看著他。

走進屏風,出現的便是花若明。他雙手正拿著一套紅色的衣裳,上面紋著木芙蓉花紋。

“阿明……”淩休勾起一抹笑容。

“衣服就放在這裏……”花若明說著將衣裳放好後便狼狽地逃跑。

淩休伸出手撫摸薄唇,走出木桶就將衣裳穿上。

剛才她看到什麽了?花若明第一次紅著耳根狼狽地逃跑。就算逃跑又如何,他以後還不就是淩休的人了。

想起的時候,她穿好衣裳走出去,墨發披在腰後,頭上一支鏤空雕花水晶釵,梳著單螺簪,手撩動胸前的一束頭發把玩著。

花若明和花滿邪兩人看到今日的她,充滿邪魅帶著嫵媚之氣,但是相同,往往是最致命的毒藥。

於是兩人不畏懼,紛紛向她走去,伸出雙手牽著她走向客廳去吃放。

在侯陵王王府。

“混蛋!全部都給我滾。”上官君侯坐在輪椅上,手拿著杯子砸向周圍的人。

“王爺!”淩燕跑上前,伸出雙手將他緊緊摟在懷裏。

“你來幹什麽,是來看我笑話嗎?給我滾!”上官君侯直接將淩燕推到在地。

四天前,自己醒來的時候,淩休早已消失不見,還有院門口的高手們紛紛慘死在地面上。原本可以去尋找淩休,可是沒想到當自己想站起來的時候,下半身居然沒有知覺。

於是,上官浩野也紛紛前來看望上官君侯,得知這件事還是跟淩府淩休有關,不說什麽就派禦醫們來醫治他。

可是這四天呢?訪問了眾多厲害的人,都說沒辦法。想到醫仙公子,可是他又是站在淩休身邊,還消失了,這次的半身沒有知覺肯定是和他們有關系。

想到這裏,上官君侯眼睛越來越冷,殺氣也非常之重。

等我找到你們,一定要你們血債血償!

感受到上官君侯身上的殺氣,淩燕也避開,守在一旁。

她知道這樣的上官君侯隨時都有殺人的沖動,現在張貼皇榜,求天下名醫前來救治都沒有任何效果。

但是心裏也在暗暗竊喜,還好淩休沒有成為他的人。

但她也被救走,今後一定會對自己非常的不利的。

這時,一個全身穿著黑鬥篷的男子走進來。胸前佩戴著火鳳凰的圖案。

上官君侯看到來人,立馬推動輪椅。

“上官君侯拜見老祖!”

男子就站在他面前,伸出手將一瓶藥拿出來對他說:“這個,一日三次。”

“謝老祖!”上官君侯激動地雙手捧上,擡起頭的時候他已經消失。

對於剛才那名非常神秘的男子,他就是上官一族的最高領袖,俗稱老祖,已經有兩百多歲。也就是有他的存在,著上官一族才會如此之強大。

原本他一直在閉關修煉,沒想到這次居然就出關了。

上官君侯暗笑的時候,心裏也擔心起來;老祖出現,必定有大事。

不過,先將自己手中的事情處理完畢才對。

擡頭望著站在一旁發呆的淩燕說:“現在有兩條路給你選擇,要麽回淩家,要麽就和我在一起合作。”

淩燕因為剛才老祖的出現,導致神經被控制,現在她才慢慢恢覆過來,也就是說,老祖和上官君侯的對話她不知道。

“王爺這是說什麽話,當燕兒成為你的人的第一天起,就選擇站在你身邊一起合作了。”淩燕說著伸出雙手搭在他肩膀上。

“那好,若是被我知道你敢背叛我的話,那麽下場就是死無全屍。”上官君侯握緊手中的瓶子惡狠狠地說。

“放心,我一直在你身邊守護你,直到死為主。”淩燕將他緊緊摟在懷裏說。

第二天,也就是春節的到來,因為淩休失蹤了好幾天,惹得淩玉然動用那樓閣和隨休閣的人手前去尋找。母親荷蘭溪和父親淩玉然也是緊張萬分。

在淩府門口,淩休身後跟隨著兩名妖孽男子。

當她邁開腳步走進淩府的時候,周圍全部發生了巨大的變化。門口的小廝看到二小姐的回歸,非常匆忙的跑進去稟告。

“報告老爺夫人!二小姐已經回來了。”

荷蘭溪和淩夜染坐在客廳等待的時候,聽到外面的聲音,立馬站起來去迎接。

“父親,母親,休兒回來了!”淩休一身火紅的衣袍,讓他們又驚又喜。

“你這丫頭,這幾天消失到哪裏去了?”荷蘭溪雙眸含著淚水問。

“母親,休兒這幾天因為有事耽擱了,沒有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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